被迫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,慕浅似乎才生出了一丝力气,抬起手来拿了一张纸巾,整理自己嘴上的泡泡糖。
其实一直以来,我身边的人都在不断地离开。慕浅说,唯独这次妈妈的离开,我觉得是一种圆满。
那样瘦弱的一个人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,抓得慕浅生疼。
慕浅缓缓抬眸,看到脱了外套和领带,只穿着白色衬衣的霍靳西。
因为爸爸的态度。陆沅缓缓道,爸爸对你,很不一样。
十几年的委屈与痛苦,她需要这样一场宣泄。
只可惜那张脸,糊作一团,一丝可辨别的余地也无。
许久之后,她才又开口:时间不早了,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
很高兴这世上还有人或者事能够影响你的情绪。霍靳西说,但是对如今的慕浅而言,这样短暂的情绪失控又算什么呢?
因为她始终记得,记得那个人临终前的嘱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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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。蒋慕沉漫不经心的应着:应该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