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怔怔地,心里想的跟嘴巴说的完全不一样:二院,门诊部那边。
迟砚对孟行悠的卷子充满了好奇,把自己写的递过去,问道:交换看看?
迟砚抬起头,她才发现他眼底带着火,怒不可解:从现在开始,你再跟我说一个字,我下学期就转校。
还需要藏吗?陈老师抓过在旁边坐着改剧本的迟砚,我们晏今儿最有发言权,来,说说,动不动就五页床戏改起来是什么感受?
景宝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小橘子给孟行悠,笑得眯了眼:哥哥不跟悠崽谈恋爱,那景宝跟悠崽谈吧,然后我们就可以抱抱啦。景宝觉得自己逻辑没毛病,看向迟砚,一脸求表扬的样子,哥哥你说对不对?
你真是好厉害,理科考满分不得了了!许先生把孟行悠的卷子拿在手上,走过来,扔到她的课桌上,不成器,简直是不成器!你这节课去教室外面站着上!
几秒钟内,迟砚的情绪经历了一遭大起大落,伴随孟行悠这声亲切的爸爸,摔在地上,砸了个稀巴烂,留给他一肚子火。
孟行悠头疼,无力辩解又不能说真话:我逗你的。
孟行悠回答得理直气壮:不知道没吃过。
老师的威严不能被动摇,否则这个班更难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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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挑眉,唇角轻勾:谁让你这么不听话。